【EC】Capsize / 下棋时所谈论的（原著向/一发完）
情人节快乐！（≧∇≦）
舔舔ee（≧∇≦）
老万在天上飞啊）
（陈年老坑）
“红酒还是威士忌？”
“跟你一样。”
于是他们就准备开始下棋了。Charles刚把酒瓶和杯子放在金属托盘上，他的老朋友就非常体贴的帮了忙。教授操纵着轮椅到棋盘前时，属于他的那杯酒刚好被推过来，他等着对方给自己倒好后便一齐举杯示意。
“这应该算隔了十年还是二十年？”他放下杯子笑说，“就像昨天一样。”
Erik看了看棋盘，最终还是没翘起二郎腿。开局有那么点沉默，但好在不怎么尴尬。
“明天我会走，”他用能力移动马去威胁Charles的兵，“房子修好，Raven回归，新的X战警——有些事情就告一段落了。”
Charles稍微低了下脑袋，算是点头：“我知道。”
气氛一度冷了下来。屋里仍是暖光，照在琥珀色的酒液和教授的眼睛里，有种奇妙的和谐感。第三着开始有些事情渐渐露出端倪，惹得万磁王嘴角稍微勾了一下。
“匈牙利防御，”他说，“你就喜欢玩这个，Professor。”
Charles歪了下脑袋，意味深长地扁嘴：“这能构成稳固的局面，虽然拘谨、被动、”
“对付爱蛮干或冒险的对手反而奏效。”Erik接上他的话，若有所思。
“你知道她不会下棋么？”
教授闻言挑了下眉毛。理所当然的，在他失去头发之后，干干净净脸上五官的一举一动就更抓人。
“那还真是失策，”Charles耸肩，“你波兰的房子里明明摆着棋盘。”
Erik一言不发，安静地看他。读心能力被这个心灵感应者满不在乎地抛到了脑后，模糊对话间他们都能摸索到点什么。
“如果我是故意的呢，Erik？”教授突然打断沉默，“你为什么不觉得我是故意的？”
在某些事情上还是需要愚蠢一点，Erik没有回答，只是端起酒杯来，看对面的人低下头露出点笑意。他脑海里下意识的翻腾起那句经典的“滚出我的脑子”，说没说出来他也不清楚，但Charles又一如既往地笑着仰起脸来了，眼中有壁炉里跳跃的火苗。
“我不会未经允许就读你的思想，”Charles说，“多少年了你还是不信我？顺便说，「某些事情」你也别故意想得太大声。”
Erik定定地看他：“有时候我真不知道遇见你究竟是件好事还是坏事。”
“你也不知道从牢里呆着是件好事还是坏事。”
“我现在清楚了，”他用能力让棋子从空中飘着，最后落下去踢倒对方的马，“自由永远都是好事。”
事实上打从他在电梯里见到Professor X，并知道他没能揣着那套傻兮兮的和平理念跟古巴沙滩上的蠢女人一拍即合，然后携手过安稳的、不受罪犯打扰的日子以后，Erik就得到那牢狱问题的答案了。Magneto无法忍受的是变种人们仍处在危险边缘而他无法伸以援手，而Erik Lehnsherr无法忍受的是坐在他对面的人，呃。
在水中被陌生人从背后抱住不是什么好事，陌生人上来第一句话就出现在你脑子里，相当于毫无保留地宣布自己是个telepath更不是件好事，但这一切最终归结到Charles身上就莫名其妙成了好的。
他差点溺死，头发软趴趴的贴在额头上毫无美感，像游泳初学者艰难挣扎出水面时一样大口喘着粗气。对面那人大概没那么尴尬，因为他奇异的能在浑身湿漉漉时仍然迷人。Erik反应过来大概在Charles睁着那双有蛊惑力的蓝眼睛直视他，坚定的说“You are not alone”的咒语时，这位救命恩人在他心中已经占了那么一席之地了。之后所有的事——寻找变种人也好，一起训练自己和别人的能力也好，下棋也好，大概都只是他主动的被动的给那块地增加了面积而已。而他不敢说出来，甚至在主动把心交给Charles去读时也要偷偷藏起那点隐秘的想法。
有时候他甚至觉得自己真的不是孤身一人了。他在海中倾覆，两种意义上的。
朋友关系能维持最久，而恋人总会分分合合。Erik曾游走在不知道多少国家间，跟不同的人发生过不同的关系，纵然没有一段是固定或长久的他也深谙此道。况且Charles跟Moira之间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眼神，明眼人都看得出点什么来。
有些好东西是得不到的，这在Erik的人生里尤是。
Charles是他在第一战前、还不怎么长的生命里突然出现的最好的事，理所当然是最特别的，更是被他热切的想长久留在自己身边的。温文尔雅的教授、从身到心都富有、能控制自己的强大能力、善良、永远都知道关于你的everything。特别是与他相似又完全不同的一切——那些都像巨大的磁极一样，作为Magneto的骄傲与归宿吸引着Erik Lehnsherr往他身边靠近。
可惜他不曾有过朋友，大概也不擅长拥有友谊。也许这就是为何到最后他会搞砸到两人连朋友都当不成的地步。
“别想太多，我的朋友。”
Charles突然飞来的话打断了Erik的胡思乱想。这次那句“别读我的脑子”实实在在的脱口而出，而教授却笑不出来了。
“我没有，”他摇头，“你还是把自己崩得太紧，Erik。”
“你盯着棋盘很久了，但一步都没走，”Charles说，“在那几年里有什么事让你——思考这么长时间？”
“没什么，”Erik冷哼一声，“有什么可回忆的？每三个月换一次的警卫都能是我所最陌生的事了，Charles。那段日子你恨我恨得要命，躲在宅子里从来没去看过我——”
“将军。”
教授把他的王攥在手心里握了一会儿，手指又渐渐松开了。
他轻轻叹气。“你又怎么知道我从没去看过你呢？”
Erik又一言不发地看着他了，像是想确认暧昧话语里的真假，而Charles只是淡淡的直视回去。
“我真不明白你，”万磁王开口，“你受的伤几乎都是因为我——我死了你会有更顺利的人生。”
这局棋下完了，或许应该开新的一局。“顺利从来不是我所求的，”教授前倾着身子摆棋子时这样说，“老至将死前若能握手言和就算最好的结局。”
叛逆的Raven最终还是回来了，在崇拜她的新一代X战警前成长为能独当一面的领导人。“当年多亏了你，”Charles看着Danger Room里蓝皮肤的姑娘，“让她自信，离开——最终回来。”
“归宿，”Erik简单概括，“各有各的。”
“我知道我仍不能说服你留下。”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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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走正门你还可以多呆两天。”
“不，我会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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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翻重写的陈年老坑，姑娘点的梗，好早前写完了，然鹅一直觉得烂，欧，死意识流，现在发出来还算是黑历史。
情人节快乐，好想赶紧填完隔壁的番外蹭个节日热度，但盒盒，忙到没空……真的很忙